掌柜身边的护卫,功夫不错,小的不敢逗留,也幸亏小的跑的快,要不然昨夜便要被抓住了。”
“他警觉了!”
贺湄扼腕,“怪不得没成事了。”
“小姐为何如此确定他们没有成事?”
冯侍卫眼里露出一丝不解,“按说,这熏香药力强劲,便是东篱山上的尼姑也完全受不住,何况那丫头就是一俗世女子?只要闻到一丝,便很难自我克服……”
“你懂什么?没成就是没成!”
贺湄摆摆手,“你下去吧,蔡掌柜既然警觉了,你便不要再去跟踪他了,先藏在这义山居里吧。”
冯侍卫眼底还有不解,却依旧服从的拱手去了。
贺湄将小林唤了来,“去端一些林大夫开的药水来给我涂一涂。”
她痒了三天,不断的涂抹那药水,皮肤已经有点受不住了,发痒发红发胀不说,表皮也开始有了爆皮的意思,若不是实在忍不住,她一点都不想涂。
“今天一大早,蔡掌柜送来两包药,说是给小姐和表小姐的,已经熬煮了早晨的那包,小姐要试试吗?”
贺湄轻轻摩挲着脸颊上的疙瘩,“珏儿可涂了?”
“涂了。”
蔡云汉亲自开的,那能不用吗?
“可有效?”
“表小姐说有奇效。”
“我去看看她。”
贺湄起身,小林拢了半头头发给她梳了个轻巧的圆髻,余下的便散在肩上。
“不必戴钗了。”
贺湄急匆匆的便去了王玉珏的房间。
不像往日的急躁,今日王玉珏难得有好心情在看书。
贺湄眼尖,瞥道书名,又在看做灯笼的书。
她温柔的笑道,“妹妹好兴致,一大早便在看书了?”
日头已经高升,说早有些造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