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去了,屋里只剩下贺湄和王玉珏二人。
王玉珏忧心忡忡的道:“姐姐,若是,若是蔡公子真的解不了我们的毒,怎么办?”
贺湄透过碧纱窗看着外头躺着的男人,笑了笑,“蔡公子医术独步天下,总要让他试一试,说不定就能解呢?”
说着,她抬步往外走去,“即便真如贺梓之所说,她人还没死,你怕什么?”
王玉珏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可,可如今闹到现在,她怎么还肯给我们解药?”
“她给我们下毒,却没毒死我们,总是有所求,且看她要什么。”
贺湄在蔡云汉身旁坐了,拿起花小满的话本子看了起来,“你先回去吧,若是祖父祖母睡醒了,问起来,你不要露出马脚。”
王玉珏低着头应了一声,才要走,又听贺湄轻声道,“珏儿,你我如今是一条绳的人,你该知道如何做吧?”
王玉珏愣了愣,低头道,“是,妹妹省的。”
且说花小满,被两个婆子罩了个袍子鬼鬼祟祟抬了出去。
这后院平日里也就花婆子一个人伺候,倒是方便了她们抬人。
只觉得天光亮了又暗,身上一痛,便被塞进了一个巴掌大的空间里,好似是个木头盒子。
“天气这样热,塞这里别热出毛病来吧?”
“把斗篷给她扯开。”
花小满身上的斗篷猛地被扯开,光线顿时大亮,还未看清楚什么,盒子便“砰”的一声合上了。
好在这盒子不是完全密闭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有一些不大不小的缝隙,能通风,能透光。
这是哪?
她扭着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挨个缝隙朝外看,却只看到了土黄色的大地。
“来,咱一起把车厢弄到阴凉处。”
只觉得盒子忽然一抖,接着便超前走去。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