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长孺是前几天在我哥那儿才好的,之前我和他就是各过各的,我有银子也不会给他花,他一个穷猎户,哪里来的银子买这么好料子的汗巾子?”
她抿嘴一笑,“哦,不对,他这个人糙的很,和我好之前,他连汗巾子都没有呢。”
李家舅舅顿时面上一耿。
何氏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长孺虽然是个猎户,可他本事好,打猎一把好手,村里的猎户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个人打的多,他手里可从来不缺银子,要不然,当初迎娶傅家丫头的十两银子谁给的起?”
她微微侧头,“我想,他应该在你面前不大注意形象,他在长安面前一直是斯文有礼的,金姑娘也不大了解长孺,汗巾子他打小就用的。”
老刁婆,嘴巴果然刁。
“男人嘛,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总是要注意注意形象的。”舅舅补了一句。
花小满心里恨的牙痒痒,面上努力保持笑意,“娘,舅舅,我可是日日和他睡一张床呢,都赤果相对了,他还要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他用什么东西,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何氏挂起了耳边的碎发,还要说什么,花小满伸手打断了她,“娘,如今长孺醉了,我们说来说去也没结果,不如等他酒醒了,让他和长安当面对质吧?”
舅舅和何氏对望一眼,等等也好,还可以和长安串串词。
“行,你说的这句话终于在理了。”
舅舅刚刚还是一副战斗公鸡的模样,这会子肩头一垮,脸上立刻浮现出几分醉态,“不是我说你,金姑娘,虽然你这壳子是傅家丫头的,可你也不是真的傅家丫头啊,你和我们长孺可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哦。”
何氏戳了戳他,“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不要说这些了,长孺也不是那负心的,不负了长安,也不能负了她。”
舅舅一脸吃屎的表情,“妹子,你看看她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