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铜墙铁壁也休想脱困。
“大公子,曹镇东来了。”一个下人朝着袁谭施了一礼。
“不见不见,让他出去。”不说曹安民还好,现在一提起这个家伙,袁谭心中就是一肚子火。
若不是他,自己现在岂会是一个阶下囚,又岂会受这些人的冷眼对待。
“大公子,曹镇东是专程前来,还是要见的。”
袁谭一听,抓起桌案上的杯盏直接丢了出去,大声训斥道:“你到底是谁家的奴才,难道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
下人正要辩解,门口传来了曹安民爽朗的笑声。
“袁大公子何必和一个下人吵嘴,有本事就冲着我来。”
袁谭瞪了一眼曹安民,背过身不愿理睬他。
“行了,这里不需要你们,先行退下吧!”
下人如释重负,磕头之后,快速离去。
曹安民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空空如也的果盘和糕点,心中一乐。
人只有在舒适的情况下,才会有食欲去吃东西。袁谭在自己的掌心之中,还能有这个胃口,看来真的是有恃无恐。
“大公子难道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袁谭默不作声,不时发出细微的鼾声。
“要我猜大公子心中一定是后悔万分,如果当初在高唐若能一刀杀了曹某,不单单青州,可能曹某的徐州也将全部被大公子您囊括手中。”
说起这个事情,袁谭更是火冒三丈。
自己那个蠢爹和傻弟弟,居然还天真的以为,能够靠一个女子拴住曹安民的心。
殊不知,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向着夫家,绝对不会再向着娘家。
岂能再帮娘家人说话。
鼾声渐渐停止,看得出曹安民的话引起了袁谭的注意。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既然敢去冀州,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