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妻妾我也都见过,并非那种尖酸刻薄之人,旖玲入了府也是她们首肯之后,就算入了府,想必她们也不会故意刁难。”
貂蝉在一旁也劝导,严氏才稍微擦拭掉眼泪。
“妹妹,大厅里面可还有不少宾客!”
既是嫁女,自然要请宾客前来。为了壮大声势,她特意派人去并州将自己的父亲也请来,如今,温侯不在,严氏就是温侯府的主事之人。如此之多的宾客,还等着她这个正主入场。
严氏稍作整理,在魏续的陪同下,前往正厅。
正厅之内,人不少。
绝大多数都是吕布的旧部,和严氏的本族之人。严氏和糜氏一样,都是商旅出生。
如今的徐州,蒸蒸日上,加上州牧曹安民鼓励商业,这些商人嗅到了味道,岂能不来。
为此,整个并州商圈,大半商人皆跟着他到徐州来看个究竟。
见严氏到来,众人尽皆上前躬身施礼。
严氏本就就不是什么拘谨礼数之人,况且并州临近塞外,受到匈奴鲜卑影响不少,民风彪悍,纵然嫁给吕布做了母亲之后,收敛不少。但今天是嫁女儿的大喜日子,岂能不畅饮一番。
女人喝酒,已经是少见之事。更不要说像严氏这样雍容华贵的美妇。
宾客见此,也是兴致勃勃,一时间热闹非凡。
张辽和高顺则将魏续拉到一边。
高顺本就是急性子,心中有话根本藏不住。
“刚才进门之前,我看外面那般架势,小姐这次出府你们不会是倾尽所有,要和糜氏争一争面子吧?”
高顺想说,也是张辽心中所想。
旧主嫁女,他们岂能坐视不管。只不过,他二人家中也不是什么富裕之人,虽然曹安民一向体恤,但靠着俸禄过日子的他们,又如何能够商人起家,富可敌国的糜氏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