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拿去玉佩调转一边,顿时愣住了。
玉佩上雕刻着四个篆字——济世安民。
“济世安民?”吕布不禁有些奇怪,从字面上来看,这应该是一种寓意,又或者说是一种志向。陈宫身为谋士,以此为典范鼓励自己倒也不为过。但奇怪的是,往昔并未见他佩戴,更未听他提起自己的志向。
“安民?曹安民?”吕布忽然想到了什么,大手死死抓住玉佩,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如果这枚玉佩不是陈宫的,难道是曹安民的?
“先生,这枚玉佩是你的吗?为何往昔从未见你戴过?”
陈宫知道,再掩盖下去,谎言迟早要被拆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道:“主公,这是栽赃嫁祸,这是曹安民派人到我府邸之内窃走印信,又故意留下书信和玉佩,以此来嫁祸我,离间你我二人。”
吕布摊开竹简,扫视一遍,猛地大笑起来。
“我吕布自认为是认识先生,却没想到,一切不过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说吧,你是何时与曹安民勾结,欲图我徐州之地?”
陈宫纵使身上全是嘴,面对此情此景,恐怕也说不清楚。抓脏抓现行,眼下人赃俱获,自己根本没有狡辩的机会。
“我没有,我一直都没有!”
“没有,那这个东西你又作何解释?”
陈宫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作答。
吕布在屋内停留片刻,叹息一声:“看在你往昔的功劳上,我不杀你。但是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许离开此院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