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您拎着驳壳枪带着一群小马仔到大街上抢一老太太回来当压寨老奶奶,想必人民群众也会体谅您的……”
老爷子听着张逸飞一翻胡说八道,老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老脸时青时红,抽搐不已。
张逸飞和老院长好像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仿佛两人熟悉很多年了似的,没大没小的开起了玩笑,赵家子弟众多,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从没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令人觉得不解的是,张逸飞仿佛天生有一种难以言明的个人魅力,不论熟悉还是陌生,不管之前有没有交情,几句玩笑话过后,再怎么看不顺眼他的人,也会不知不觉的对他讨厌不起来。
赵老爷子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这小子,天生就是个混蛋,可这混蛋偏偏让人对他无法生厌,委实有点神奇了。
“难道你就不怕我吗?”
张逸飞对着老爷子摆了摆手说道:“我为什么要怕你?难道你是老虎不成,在说我可是您亲孙子,难不成你还真的能枪毙我不成?”
老爷子一愣,接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自己的这个孙子有意思。
“别人都怕我,你为什么不怕我?难道只是因为我们是爷孙的关系?”老爷子目光忽然变得威严起来,灼灼的盯着张逸飞,一股令人颤栗的威势勃然而发。
张逸飞好像根本不惧这股气势,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他们怕您,是因为他们对您有所求,或有所畏,对您有所求的人,是因为他们渴望从您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比如权力和利益,对您有所畏的人,是因为您的一句话能主宰他们的命运。”
老爷子悚然动容,张逸飞说的没有错,的确是这个样子。
关于这点,老爷子自然比谁都明白这些道理,可是这话从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口中说出来,一言直指利害之处,委实令他吃惊。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