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一愣:“逸飞,虽然我不清楚赵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但是我清楚赵家的姓氏绝对不会埋没你,如今这年头虽然谈家族荣誉感有点迂腐,但我们华夏人向来先家而后国,家中祖辈的事迹令我们后代脸上有光,你以后可别干令祖上蒙羞的事,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记着你是赵家的子孙,你的头颅必须永远高仰,尊严永远高于生命。”
张逸飞重重的点了下头。
车绕过环城高速,驶到郊区一座小青山下,拐了几个弯,一套占地颇广的中国古老园林式老宅赫然出现在视线中。
离老宅大门还有数百米,便已进入赵家警戒范围,直到车队行至一块高大的汉白玉大牌坊下,车才停下。
下来车,张逸飞很是好奇的看向头顶那块高大的牌坊,为什么在这里停车,到老宅还有一点的距离。
齐煜婷仿佛看出了张逸飞的疑惑,解释道:“这块牌坊乃国家第一位领导人送给赵家的,当年赵家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兄弟数人,只留下老爷子一个人独活,国家感觉对赵家亏欠的太多,而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补偿给赵家,于是就送了这样的一块牌坊,立于赵家老宅之外,当时所有的人都对此羡慕不已,被后人称为下马坊!”
“这种荣誉就算是齐家也没有享受到!”
牌坊外重重警卫戒备森严,张逸飞站立许久,突然张逸飞的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淡淡的自豪,很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身上流着英雄的血液,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
张逸飞矗立半晌,忽然弯下了腰,朝那块汉白玉牌坊深深鞠了一躬。
百年沧桑,百年悲欢,牌坊若有灵,可曾看过这个古老的家族里,那一幕幕的悲欢离合?那一幕幕的风雨飘摇?
随着权势日益深重,赵家老爷子不喜汽车轰鸣声打扰他的生活,于是,无论何人来到赵家牌坊前,文官下轿,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