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这份冷才离开的么?但凡当初他有现在对这个女人的一分柔情,她也不会舍得这样做。
“行衍,我——”
“我叫车送你回去。”傅行衍拿出了手机,维持着最后的绅士。到底今天是两位母亲促成的,他不能全然不顾。
徐茗莘嘴角发苦,“不用了,我有开车。”
她哪里听不出来他赶人的意思,拿起包,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从染,不得不离开。
好淡定的一个女人。
从染见她一走,耸耸肩,“给你挡完箭了。”
傅行衍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想法,拧眉道:“我不是拿你挡箭。”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那个女孩嘛,想让她吃醋。不过这都是高中生的手段了,傅律师啊,现在女孩子不吃这种的。”
“那吃哪种?”他虚心求教。只要她说得出来,他就这样做,去赢得她的原谅。
殊不知,这话的意思在从染这儿就变了味。她没想到傅行衍还真是如自己的想象,是这个意思。她只是随口调侃的呀。
原来傅行衍喜欢的是这种类型?
行吧。
不过她可没有兴趣给他当军师。
从染撇撇嘴,“你还是自己思考吧,自己思考的比较有诚意。”她起身去前台,准备点一些小吃。
傅行衍的目光落在她笔电的屏幕上。上面俨然是一场精彩的男女分手桥段。细细看过,便知她刚才把他和徐茗莘的对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这句“他对她的爱几乎快融进骨髓”是什么意思?哪里看出来他对徐茗莘的爱了?
他的眉心蹙起一道折痕。
她好像误会什么了?
傅行衍抬眼看向那个看着菜单的女人,小小一只,生活中的她比工作中的她多了几分慵懒,像一只剪去了锋利的指甲的猫。
从染点了一份黑森林和一份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