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重重锤在了沈概心上。心跳如鼓,不外如是。
即使已经结婚多时,即使已经生了沈让,他对她的心动与深爱依然不减分毫。她轻易一点动作,便能将他撩得缴械投降。
霍悠我亲了亲他的喉结,在上面轻轻一咬。
沈概倒吸一口凉气,发了狠地亲回去,不复温柔,带着将士领军的猛劲。他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与她贴合得毫无缝隙,唇齿间遗漏出一句轻笑:“我家喔喔今天这么热情?”
“盖盖,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
沈概嘴角的笑突然一滞。他眯了眯眼,合着今天这是鸿门宴。
“不好,没商量。”
霍悠我也不急,一下一下地啃着他的喉结,听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手下温度愈发灼热,她得意地挑了下唇。
只过了几秒,他终是按捺不住地将她抱起,走向床边。
一声极为无奈的低叹:“小妖精。”
霍悠我对他的诱惑力一如既往,甚至愈发浓烈。在她面前,他毫无抵抗之力,唯有俯首称臣。
沈概原本仍不打算妥协,却在去拿套的时候发现原本满满一抽屉的套套全部消失,一个不剩。他的额角青筋直跳:“霍喔喔!”
霍悠我缠了上来:“不戴了嘛。”
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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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霍悠我还没发现什么,沈概还是照常一般,做完后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清洗完又抱她回了大床上。
只是他明显克制了许多,只来了两次,即使在浴室也安安分分的没有做坏事。
可第二天一起来,霍悠我就发现了明显的不对劲。
吃着早餐,她想跟他说话,他却只是淡淡颔首回应,话少了很多。
霍悠我忐忑了下,这还是沈概第一次这个样子,她不由有些害怕。真生气了?
她试着去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