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同样的心惊胆战、失去她的风险,让他再去经历一遍,她怎么忍心?
沈概开口时,喉咙都有些涩:“喔喔,你刚疼完,这就忘了?”
霍悠我撇撇嘴,“可是这个事实太残酷了。你刚才哄我的时候就是用女儿哄我的,让我想象有女儿后的场景,可现在呢?女儿呢?你个骗子!”
沈概:“……”
有理有据。
他张了张嘴,想替自己辩解什么,却又发现,好像无从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