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尚未收起的戒备之心再次复燃,看向路淙的眼神之中唯有平淡,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你好,沈概。”沈概率先伸出手。
“你好,路淙。”路淙风流的桃花眼轻轻上挑。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沈概不仅仅只是霍悠我所谓的合作伙伴那么简单。
双掌交握,已然是风起云涌,各不相让的一较高下。
直到霍悠我拿好包包,喊了下沈概:“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出发了,沈总。”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松开了手。
霍悠我催着他们一起下楼,到了停车场,不得不分开了,霍悠我才抬高手拍拍路淙的肩膀:“淙淙你先回去吧,回头我去找你啊,还有见见你爸妈嘿嘿。”
路淙颔首,“你注意安全,觉得不对给我打电话。”
“知道。”霍悠我比了个手势,便钻进了自己的车。
她的车是爸爸送的宝马。当时老爹说宝马载美人,宝马载明珠,便不由分说地非要送一辆给她不可。她对车既没有研究也不是很在意,有人送,自然是欣然接受。
她在车库里还有几辆别人送的,也有自己买的,平时在家的时候都是轮流开,只是搬出来时开的是这辆,最近也就一直开这辆。
好巧不巧,今天路淙开的跟她同款不同色。她的是红色,他的是黑色。
沈概将他们的对话,将他们的车纳入眼底,眼底思绪晦暗不明。他承认,他今天情绪有些失控了。
上车后,他给罗赫发了条消息才启动车子:查一下路氏,路淙。
跟他不同,霍悠我思考的是待会怎么样做才能“不露声色”“毫无痕迹”地把水倒在她想倒的地方。
唉,愁得她都快秃了。
如果一切顺利,计谋得逞,她可得好好摸摸,怎么也得摸回本,对得起死掉的脑细胞才行。
酒宴是在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