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充盈着他身上的冷杉味,手腕上仿佛还残存着他的温度。
从染也吓了一跳,不免多注意了些霍悠我,时不时扶一下。……让人不解的是,她发现周近歌对霍总的关注好像也有点多。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霍悠我和沈概把东城区逛得透透的。
他们心里清楚要是有高层或是东城区这边的所谓领导陪同,那一定会或多或少地给出某些虚假信息,干扰判断与决策。索性两人只带了助理便过来自己勘察,谁也没告诉。
霍悠我这样古灵精怪的想法,她提出时也没想到能得到沈概的共识。他们在某些方面的想法其实挺一致的。
而一上午下来,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成果斐然,图纸上、规划纸上做满了记号。
霍悠我腿好酸,她觉得差不多了,不想再走下去了,再走下去腿腿就废掉了嘤嘤嘤。可她又不好意思明说,便只委婉地提议道:“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味道很不错的私房菜馆,不如我请客吃个饭吧?”
沈概顿了顿,看了她一眼。
他略略思忖,颔首:“也好,走吧。”
霍悠我悄然松了口气。
不过她也没坑沈概,那家私房菜馆味道真的一绝,在晋城的豪门圈里是有名的。
她回国以后还没时间去呢,一直心心念念着,这回过来东城区,正好顺便去一次。
只是她却没想到自己今天这么衰,还能遇到几个死对头。
夏书谣还有她的几个所谓好友。
霍悠我倒也不是怕,只是烦了些。
尤其是在这个疲惫得懒得应付只想吃饭的时候。
不过——
在目光触及她手上拎着的那个包的时候,霍悠我的心情忽然就好了。
夏书谣呀夏书谣,你可千万聪明点,别自己撞上来哦。
可惜。
“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