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打趣道,“你们倆要是放在南方 , 那就是,‘趴耳朵’”
周良第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引以为荣,给了曾煜一个白眼,“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曾煜没有回答,但笑容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这是想到了顾晚。
“在我办公室等,还是去找顾晚?”周良第问。
是真的很了解曾煜,曾煜当即回答,“去那边等。”
周良第笑笑说,“你也有今天。”
曾煜不以为然。
在妇产科外等了一会儿,顾晚就被医生带了出来,“结果还等半个小时 , 你们可以去吃了午饭再来。免-费-首-发→追帮】”
周良第点头,“嗯 , 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女医生摇头。
“嗯。”
顾晚做了一些检查后更是忐忑不安。
曾煜的心思暂时没放在孩子身上 , 全在顾晚的身上,“抽血了?”
顾晚抬头看曾煜 , “嗯。”
“针扎的地方还疼吗?”曾煜又问。
“不疼了。”
周良第在一旁,很想打断曾煜,但他想了想 , 还是忍了。
“抽了多少?”
顾晚也不知道要怎么比喻,就说 , “一管吧。”
曾煜立即拧起了眉 , 很不悦,“这是献血呢?”
终于,周良第忍不了了 , 无须再忍 , 看着曾煜,声音满是无奈,“我说大哥,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这孕检不抽血 , 怎么检?你要不高兴,我看全上海市也没有让你满意的医院。”
顾晚则是苦笑不得,周良第说得好像也没错 , 听白芹说,她怀小草莓的时候 , 每次去检查都抽了血 , 有时候还不止一管呢。
曾煜倒是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