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 , 我也希望外婆能安心,我过得很好。
我摸了摸我的包,里面的盒子似乎就在我的手掌心里,我没有拿出来 , 但我总感觉外婆能看到。
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外婆,如果您能看到这个盒子,您在天之灵一定要给我指一条明路,让我早日找到杀害您的凶手,我一定会让他到您的坟前道歉。
我闭上了双眼 , 对着外婆的坟墓,深深的鞠躬 , 曾煜也如同我一样。
“曾煜 , 你要不然去车上等我吧 , 我想和外婆单独呆一会儿。”我看向曾煜。
曾煜像是不放心的环顾了四周 , “我在前面的树下等你。”
“好。”我点头。
曾煜走后,我坐在外婆的坟前,直直的望着她的照片,心情有些低沉。
老人们都说 , 不管是烧纸还是做什么,其实都是烧给我们这些或者的人,心里一个安心。
都说人死成灰,可我不是这样认为 , 我总觉得外婆她的灵魂会一直陪着我 , 关心着我,又同时在谴责我。
七年不曾回来 , 又去了外婆讨厌的上海 , 还没有找到杀害外婆的凶手。
我从包里拿出了盒子,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手套 , 一颗心像是给撕裂开来 , 我将手套拿出来 , 背对着曾煜坐在外婆的面前,将手套握在手掌心里。
“外婆,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这手套到底是谁的,我只是可以肯定,这是一个男人的手套。”
我在脑海里搜寻着当年和外婆还有我有联系的男士,但没有一个人像是能拥有这幅手套的人。
这个时候,我只能想到我的身世 , 或许,这一切没有解开的谜团都和我的身世有关。
我一直都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我也知道曾煜熟知这一切,但他并不告诉我,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