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冷冷的质间我,“你一直背着我在吃这个? ”
杯子被他稳稳地接住了,但是杯中的水全部倒在了他身上,刚倒的七八十度的水,很烫,尽数淋在了他衣服上 ,他一动没动,縻隼般的双眸紧紧地锁着我的眉心。
我没答,伸手去夺,他扬起手臂扭开了。
“吃了多久了?”他的声音陡然变沉,明显夹杂着怒气。
“一个星期。”我低垂着眼躲避他的眼神。
“从医院回来之后你每天都在吃?”又沉了一分。
“嗯。”我如是点头。
他举着水杯的手慢慢垂了下来,将玻璃杯放在书架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刚好到了警告的分贝,“我戴套的 那几次你也吃了?”
药片上二十八颗,有七颗是空的,他不傻,一哏就能看出来。
我点头,他发出一声冷嘲的音调,“呵。”
我想他是误会了,我想解释这种药是必须要每天吃的,不管有没有做,带没带套,都是要每天按时吃的。可我 还没来得及开□,他就已经勃然大怒了。
“好!”他叮着我的脸,重重的吐了这么一个字后,转身拉开了他身侧的抽屉,将里面摆满的安全套全部拿了出 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捅,一字一句道,“那就继续吃吧,以后休想我再用一次套!”
门,再一次被甩上,紧接着客厅的灯也全部熄灭了。
突如其来的失落和委屈将我淹没,我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药片,迟疑了很久,还是吃了一颗。情绪归情绪,身 体归身体,我很清楚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怀孕,且不说他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就算他对我足够的光明磊落,现在的身体 状况也不允许。
吃完药之后,我在躺椅上坐了一会儿,叮着垃圾捅里红蓝相间的安全套发呆,脑子里回忆的是第一次来这里时的 场景,当初看到那一抽屉的套子,惊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