曽煜陡然沉默,揪住我的手慢慢送了开。
我等了很久,等他开口说一句‘对不起’,等他解释刚才那些只是他脱口而出的气话,可是没有,一分钟过 后,两分钟过后,他依然是沉默。
“好!”我的拗劲上来,根本不管这是哪儿,直接推开门跳下车,加快步伐往前走。
曽煜从背后喊了我一声,我没应,他重新发动车子,追了上来,“顾晚!上车!”
我也沉默,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叫你上车,听到了没有?! ”他很恼,但也很无奈。
我不理,我执拗劲儿上来谁都不理,闷着头往前走,他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顾晚! ”喊了几遍我没反应,他就保持和我步伐差不多的速度跟在我身后。
我也不会任性的刻意甩开他,他跟就让他跟,但我也不会再上他的车,就这么一前一后,走过一个又一个路口
还好我下车的地方离木子村没有很远,走了半个多小时,便进了村。曽煜的车还和我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紧紧 的跟随着我,直到我回到旅馆,扎进房间,关上了门,他才驱车离开,他去了哪儿,我不知道。
进了房间我就开始收拾行李,收着收着我就哭了,我发现我根本没有那个勇气,只要一想到要离开他,我的心 脏就会剧烈的收缩,痛到呼吸都会哽咽。比起离开他,我似乎更愿意留在他身边,哪怕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还是没有出息的将东西放回了原处,抱着纸巾盒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我忽然想起琴妈的话,“看来你的选择 是对的,以前跟邱局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间她,我以前是哪样的。
她说,我以前与世无争,对任何事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