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推着我进门,然后关门落锁。
逼仄的浴室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更加沉寂,他把我千净的衣服放在一边,便伸手替我脱贴身的保暖衣,我胳膊抬不 起来,只要一动就会牵动身上的枪伤,很疼。
他试了下,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动作倏然停止,顿了一秒,两手抓着剪刀剪开的位置猛然一撕,果断又 粗野。我的心也随之一颤。
撕成两半的保暖衣并没有扔掉,而是绕过我的脖子斜斜扎了起来,刚好裏住了绷带的位置,这样就可以避免水 花溅到伤口上。
看着他睿智又细心的样子,心里暖暖的,我踮起脚主动覆上一吻。
曽煜身子一顿,落在我腰间的手也紧了几分,如果是平时,他一定回吻我,可现在明显能看出他心思不知飞到 了何处,我吻着他,他的舌头没有一点回应。
我左手勾住他的脖子,轻声提酲,“吻我。”
他作势在我唇瓣上啄了一下,我有些不满,“不要敷衍。”
曽煜声音很低,透着一丝哄溺,“洗完澡回去再吻,好吗?”
我执拗的摇头,他无奈,低头便撬开我的唇舌,长驱直入,毫无章法的搅弄着我的唇舌,他的动作很乱,也很 重,压迫的我有点喘不过气,牙齿甚至会磕到我的唇角,我不得不躲闪他的吻,“曾煜,别这样吻……”
他像是意识回归了一样猛然反应过来,松开我的唇,低声道歉,“对不起◊”
“你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我问他。
他勾了唇,揺头说没有,然后继续脱我的裤子。
调试好水温以后,花洒便对着我小腹的位置冲水,冲着冲着他又陷入了沉思,整个人像静止了一样。
“曾煜。”我喊他,他便回神,花洒往下移,过一会儿,又会这样。
淋浴水虽没有溅到我的伤口,却打湿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