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继续说,“我等你十秒,你不回来,我就自己走。”
“你走吧。”我停了步子,冷冷的开口。
电话被切断,然后就看见他果真上了车,顾自开车离去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强烈的失落感几乎将我吞没。
哭了一会儿我才往回走,回到正道上走了不到一百米,何司路他们的车跟了上来, “小嫂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走,我曾哥呢?”
我没说话。
何司路见我眼睛红红的,便笑着打趣,“吵架了?”
我上了何司路的车,何司路说,“小嫂子,我说句公道话,这事儿真是你不列,我第一次见曾哥这么紧张,不管是因为什么事,你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他还不是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我不满的道。
“那是因为他知道我们的车在后面,我敢打赌,他一定在前面的边防站等我们。”何司路加了脚油门,车子以更快的速度往前飞奔。
果然如他所说,到了前面的边防站,一眼就看见那辆军绿色的路虎停在路边。
曾煜穿着黑色的长袖,袖子被卷到了手肘处,露出一截精壮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支烟,微眯着眸子一口一口的抽着。
何司路将车子靠了过去, “曾哥,你女人还给你。”
曾煜偏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淡漠。
我扭归扭,他给了我台阶,我还是会下。
刚下车,何司路就扬尘而去。我被杨起的飞沙呛咳了一声,提步走到了曾煜面前,“你不是走了吗?”
曾煜眸色微闪,举了举他手里的烟, “抽烟。”
“不是在等我?”
他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却用力往下沉, “顺便等你。”
“曾煜,我们谈谈吧。”我声音平静,从容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