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牙齿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仅剩的几颗也是摇摇欲坠,她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懂,应该是当地方言。
何司路将我们的行李搬进屋,很小的一个套间,一米五的木床,简单的木质家具,外面的沙发椅也是原木的,上面铺了厚厚的毛毯,客厅中央是个壁炉,生火取暖用的。
曾煜挑眉,“什么时候有套间了?”
何司路笑着, “委屈你没关系,不能委屈了小嫂子呀,整了三天才给整出这么一间,虽然比不得你的豪宅,但在这个镇上可以算奢华总统套了。”
“可以。”曾煜似乎挺满意,嘴角的笑容不减。
“能让你夸我一句还真是不容易,你们先歇会儿,我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一会儿来叫你们。”何司路丢给曾煜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曾煜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走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给了我一个重重的压迫式的吻,本来氧气就很薄,这样的深吻几乎让我窒息。
“累吗?”他薄唇微启,酝酿了许久就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我微笑着摇头。
“看来是不给我献殷勤的机会。”曾煜噙着笑。
“你想献什么殷勤?”我笑着问他。
他在旁边的木椅上坐了下来,伸手将我拉坐在他腿上,替我脱了风衣,丢在一边,两只手顺势攀上了我的肩膀,我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本能的想要躲,又给他抓了回去。
“别动,我给你捏几下。”他如是命令。
我乖乖的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他不轻不重的力道,坐了半天的车和飞机,其实挺累了,他捏了一会儿,我舒服的靠在了他肩膀上,他便低头咬了一下我的唇瓣, “你这样靠着
,我不好捏,乖,坐起来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