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吗,到底在说什么啊。“你先松手,吃了药再说好吗?”
他这才收了收力,继而送了开。
喂了药之后他便没再呓语了,呼吸渐渐均匀起来,换了几条毛巾之后,体温也下降了一些。
我每隔半个小时帮他量一次,直到天亮才恢复正常。退了烧之后,他翻了个身,胳膊和腿全部压在我身上,眉头总算是舒展了。
我有点累了,靠在他怀里却怎么都睡不着,明明很困,大脑却一直清醒着。
满脑子都在想他的那句话, “我没有办法,如果不那么做,你承受的只会更多。”
这句话究竟是列清儿说的,还是列晚儿说的。
好不容要要进入浅眠状态,他忽然动了一下,又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他好像是醒了,以为我睡了,将我搂紧吻了又吻,然后才松开我,翻身下床。
他在床头站了一会儿,拍了拍脑门,瞥见床头柜上的一盆冷水和旁边的医药箱,回头看我。我连忙闭上眼,继续‘沉睡’。
他端着那盆水出去了,好像是去了浴室,接着就听见了花洒的声音。
昨晚出了很多汗,身上一定很黏吧,洗个澡会舒服很多,这么替他想着,意识又泛起了迷糊。
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琴妈在客厅拖地,我问她曾煜呢,她说曾煜一早就出去了,还特意叮嘱她过来的时候小声点,别把我吵醒。
“昨晚没睡好吗?”琴妈关心的问。
我点了头,“昨晚他发烧了,一直在照顾他。”
琴妈突如其来的感慨,“看来你的选择是列的,以前可从来没见你这么紧张过邱局。”
我不解,“我以前没有紧张过他吗?”
琴妈微微一笑,“你以前冷冰冰的,可是谁都不在乎。”
“……”很难想象, ‘冷冰冰’这个词也可以用来形容我。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