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杜恒家里打电话得时候,他抽了支 烟,现在口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香。
我不喜欢抽烟也闻不得烟味,但是曾煜身上 的烟味很好闻,他平时抽的不多,偶尔有事的时 候才会摸一根出来,一整天不过也就两三根的样 子。我不仅不讨厌他抽烟,反而还觉得他抽烟时 慢条斯理的姿态以及举手投足间矜贵的优雅格外 迷人。
他吻得尽情尽力,手还不安分起来,我余光瞥了 一眼专注开车的司机,紧张的推攘着他的胸口。
意识到我的抗议,他松开我的舌,将我的脑袋摁 在他的颈窝,转而吻了一下我耳边的发。
他突如其来的躁动让我不解,我问他怎么 了,他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三个字‘想草 你,。
如果今天出现在那儿的是你,我一定会把你
当众剝光了‘好好疼爱你’! ”他语调很轻,因为怕 前面的司机听到,然而每一个字都分量十足。每 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
想到白芹最后说出那句话时候杜恒的反应,
他静默了片刻,抱着白芹说‘咱们回家’,我问曾 煜,如果是我得了艾滋呢?
他是会像徐总那样转身就逃,还是也会像杜 恒一样不离不弃。
曾煜眸色一凜,“你能如果点好的? ”
我不动,抬头看着他。
笑,“如果你得了艾滋,那我就每天草你。”
我愕然,他几乎咬着我的耳朵补充,“不戴 套! ”
这是什么逻辑?
“你会被感染。”
他冷哼,不以为意:“嗯。都是艾滋就无所谓 了不是? ”
很完美的逻辑,我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回到080公寓的时候,我扶曾煜上楼,问他
要不要去我那儿,他说不,他想抽烟,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