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白芹 也会有崩溃的一天,也会有决绝的离开他的一 天。
我想我有点理解他,在感情世界里,我和他 何其的类似。
白芹和曾煜一样,从不轻易将自己的感情表 现出来,他们绷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使我 们苦苦追问,他们也不会坦诚的说一句爱。
如果感情一盏天平,她和曾煜就属于被我们 仰视的人。
我们越渴望接近他们的心,他们就把自己的 心封的越严密,我们越是渴望就越失控,我和曾 煜还好,卑微的那个人是我,我偶尔失控的时候 他能镇得住我。可杜恒和白芹不一样,男人若是 在一段感情里有了自卑的心态,很容易做出伤害
着牙承受。
燕姐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居然看见一滴 晶莹的泪从杜恒的眼里掉了出来,侵入黑色的衬 衣里消失不见,让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
“査到了,有个朋友跟我说白芹昨晚去她会所 注册了会员,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皮鞭女王’,
那个31\;1地牢会所。”燕姐说完,低骂了一句,“她 没有脑子吗?那种地方她怎么受得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她! ”我利落的挂了
电话,燕姐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被我掐断了,
我没听清。
杜恒抬头看我,眼底生出一丝希冀,“有消息 了吗?,’
“嗯。”我点头,将燕姐的话转达给他。
他猛地起身,推开我抓起车钥匙便冲了出
去。
我迅速跟上去,曾煜见状,连忙挂了电话,
追上我们的步伐。
剧烈的急刹车过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一个简
饮店,乍一看并不高档。
很难想象,这儿就是地牢会所的入口。
幽暗的楼梯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