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下 都几乎是落在相同的位罝,痛感逐渐翻倍,十来 下的功夫,我就被抽的眼冒金星,连尖叫的力气 都没有了。
屁股已经麻了,如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 感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像是抽累了,丢掉皮带,半跪在我身侧, 居高临下的看蓍我,微微喘着粗气,“痛吗? ”
我点头,眼泪汹涌夺眶。
他冷笑,“那你知不知道,你为了别的男人振 振有词的反驳我的时候,我比这痛千百倍! ”
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琴妈还在门外问我们怎么了,是不是吵架 了,邱浩森回声应了一句没事儿,让琴妈把医药 箱拿过来。
我躺在地上蜷缩成团,他注视了我一会儿, 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屁股沾了床,我条件反射的翻了个身,趴在 床上转而小声的抽泣。
医药箱拿过来后,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用剪 刀将我的裤子一点点剪成碎片丢在了地上,当他 的手触碰到我内裤的时候,我挣扎着扭动了一 下,他闷声阿斥,“别动!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 过? ”
我也没有力气再反抗,即使有,可能得到的 是一顿更为狠厉的暴打。
他剪幵了我的内裤,眼神逐渐变得浓郁。顿 了几秒,他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棉替我擦拭伤 口,下手之前他沉声提醒,“忍一忍。”
我咬着牙,每一次擦拭都痛入骨髓,我的身 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一边擦拭一边心平气和的劝我,“跟了我三 年,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你明知道说那些话会
惹我生气,为什么还要跟我反调? ”
我眨了眨眼,没有回应。
擦拭完后,他又小心翼翼的抖了一层薄薄的 药在伤口上,见我痛到抽搐,他的动作几乎是轻 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