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三爷已经鼻青脸肿了,脸上挂满了血,手都撑不起身体,八成是给打折了,他苦苦哀求着,眼泪混着血液一起,方才还清晰的五官此刻已经不堪入目。
曾煜无视三爷和建哥的求饶,偏头看我,“现在还觉得我刚刚残忍吗? ”
我立即摇头,准确来说是疯狂的摇头,我向他道歉,我说是我错了,不该胡说八道,不该利用他,更不该说 他残忍,我求他不要开枪。
不知是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还是眩暈感使我的视线变得不再清晰,我越来越看不清他的脸,轮廓分明的面容此刻浄狞的像个恐怖的鬼魅。
“一开始就这样儿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曾煜用枪柄在建哥的脸上轻轻拍了拍,“还不快谢谢顾小姐。” 建哥立马趴在地上,朝我不断地磕头,又是道歉,又是道谢。
曾煜视线一转,不偏不倚的落在三爷脸上,掷地有声,“还有你。”
三爷也是圏子里小有名气的人,心思和手段不亚于曾煜,只是没有庞大的势力作支撑,只能在珠三角混得开,去了别的地方,他顶多就是一个混混。
连秦老板都会畏惧的曾煜,他怎么敢不忌惮。
见曾煜将怒火牵到他头上,他吓的腿都软了,“对,对不起……”
曾煜又将枪口对准三爷,“跟我抢女人? ”
三爷将手举起来对天起誓,“我真以为您是开玩笑的,毕竟她是给人玩过的脏……”
意识到自已说错话,三爷立马闭了嘴。
但显然已经晚了,曾煜明显是听见了,“脏?给你睡过就是脏?你老婆没给人睡过?你妈没给人睡过?都脏你是不是得掏枪:一个个毙了? ”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三爷哆嗦的口齿不清,连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一个劲儿的道歉。
曾煜抬了抬手,我以为他要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