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抓过水杯喂我消炎药,并叮嘱我这几天都别让伤口沾水,否则会发炎。
我说那我洗澡怎么办。
他抬头看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帮你洗。”
我笑着说好,我说我现在就要洗。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眸中的浓郁慢慢转淡,继而将我打横抱向浴室。
他的肩膀很宽,腰却劲窄,由于经常锻炼尽管年近四十肌肉却依然紧致,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却垂下去摸他的下体。
他睨我一眼,沉沉的警告,“别闹!”
我鼓了鼓嘴,“你不生气了我就不闹。”
他说他没生气。
我说这还叫没生气,“你刚刚那么凶!”
他放我站在浴缸里,弯腰去淋浴头放水,“我凶你是想让你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我能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你一辈子。”
我心头一暖,走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肩头打磨,“为什么不能一辈子?”
我话中有话,睿智如他一定听得出我想表达的是什么。
他调好水温,让我把手臂举高,然后温热的水喷洒在我的肌肤上,顺着我肌肤的纹理往下流淌,他一手拿着淋浴头,一手在我身上肆意的游走。
起初他很正直的帮我洗澡,可当他洗澡我下面的时候,手指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挑弄我的阴蒂,惹我的一阵轻颤,手臂下意识的垂了下来,他瞪了我一眼,我重新举起,可他的手指一动,我还是会不由之主的垂下手臂。
他干脆关掉水龙头,冷冷的对我说,“站着别动。”
见他转身往外走,我问他干嘛去,他没回我,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一副手铐进来。
我大惊失色,“你不会是……?”
他魅然一笑,“聪明。”
见他不再绷着一张脸,我也就配合的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