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顺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下,舌尖略过我的乳沟、小腹,没有片刻的逗留,直奔我胯下最敏感的地带。
他用手分开我的双腿,置于他肩膀两侧,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做他情妇三年来,替他口过无数次,但他替我口,真真实实第一次。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我摸着他的头发,指腹在他利落的发丝间来回穿梭。他用舌头一点点拨弄着,时而舔舐吮吸,时而深入浅出,我在他的挑逗下发狂,在他的唇舌下放浪。
“爽吗?”他问我。
我点头如捣蒜。
他笑着说,只要乖乖听他的话,他每天都让我这么爽。
我半弓着身子,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的舌头每略过一次最敏感的点,我都会条件反射的往后退缩,他来回重复几次,意识到那是我的兴奋点,便用舌尖在那儿来回打着圈儿肆意的碾磨舔舐。
“别。”我作势去推他的额头。
他捉住我的手,“怎么?”
我迷离着眼,“痒。”
他便笑了,用手指代替他的灵舌,一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我有种说不出的狂躁,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明明被他的舌头弄得很舒服,我却要将他推开。他的手指远没有舌头柔软,指甲刮蹭着我的敏感或痛或痒完全没了刚才的舒爽。
后来我问燕姐,为什么我会用这种感觉?燕姐却笑了,她说,你们俩都在一起三年了,怎么连床事都还没磨合好。
我有点不明白,磨合感情我能理解,磨合床事?
燕姐语重心长的说,“顾晚,其实你不得不承认,是你变了。以前你问我的都是怎么样让他爽,而现在你问的却是他为什么不能让你爽。”
她说了一句话直击我心,她说,可能是你体验过高潮的快感,现在没有了,你很失落。
我没说话,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