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没有被搞死,警方都不可能立案的。”
“因为这样想,你们就没有报警?”
“我那时候还在读高中,法律意识比不过现在,所以怎么可能会报警呢?”
“那你爸呢?”
“他说是我妈咎由自取的,反正他对我妈很失望。”
“难怪你当初看到那个新闻会哭了,”拥紧妻子后,李泽道,“当初你有看到一篇和虎鲸有关的新闻,还哭得一塌糊涂的。”
“那只虎鲸一直被人类囚禁着,这种情况让我想到了当初在戒du所里戒du的我妈妈。虽然我和她已经断绝了往来,但她毕竟是我妈妈,所以我会为她掉泪是很正常的。”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老公,”捧着丈夫的脸后,丁洁道,“你曾问过我去上海干嘛,其实我是去上海看望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