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她的娇躯哆嗦得特别厉害,就像风中小树。
走到外阳台,不愿意相信妻子的话的李泽忙打电话给他妈妈。
打通以后,李泽道:“妈,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啥事啊?”
“就是,”看着一直在哭泣的妻子,李泽问道,“在小洁生孩子的当天早上,你是不是有熬过草yào给她喝?”
“对啊,安胎的。”
“你确定是安胎的?”
“肯定是安胎的啊,你没看晚上小洁就顺利把薇薇给生下来了吗?”
“告诉我那到底是安胎yào,还是打胎yào。”
“怎么可能是打胎yào?”电话那头的李母道,“假如是打胎yào,小洁怎么可能把薇薇给生下来啊?”
“妈,我是你儿子,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情,”李泽道,“反正薇薇已经顺利出生了,所以哪怕那是打胎yào,我也希望你能跟我说一下。”
“哎!”叹了一口气后,李母道,“阿泽,其实不瞒你,那确实是打胎yào。我是跟一个老中医要的草yào,之后熬了送到医院给小洁喝的。菩萨告诉我,她肚子里的是女儿,所以我当然不希望她把女儿生下来了。你要知道,儿子是能继承家业和血脉的,但如果生的是女儿,那你只能将家业送给其他人。正是因为考虑到这点,我才让小洁把打胎yào给喝下去的。但那打胎yào真的一点效果都没有,她居然顺利把薇薇给生了出来。不过那时候的我是很重男轻女,但后面我不也喜欢上了薇薇,还一直帮你们带吗?反正都是过去了的事,阿泽你也就别放在心上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让小洁怀上二胎,看能不能生个儿子。”
听到妈妈这番话,李泽顿时觉得自己一直往黑暗深渊坠去。
噗通一声,李泽很无力地跪在了地板上。
尽管膝盖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