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活?”
“当然是杀人了,这可是你的本职工作。”
“什么样的人?”
“一只害虫。”
“阿木哥,你能不能说得仔细一点?”
“那你先告诉我,阿虎你到底还有没有在接活。”
“当然有,”电话那头的阿虎道,“不过我现在有个原则,当官的我肯定不动手,危险系数太大了。假如是经商的,跟官场的人走动很密切,我也是尽量不动手的。讲真的,要是阿木哥你让我杀的人本身就是做了不少坏事的,那就算是完美了。”
“他曾经欺负过我妹妹,所以我要他死。”
“工作。”
“无业。”
“社会关系?”
“很一般,”沙马阿木道,“他大约四年前被人毁了容,现在鼻子以下的皮肤比月球表面还来得凹凸不平,属于那种小孩子一看到就会吓傻的样子。所以根据我的推断,他的社会关系应该不是很一般,而是几乎没有。我今天去了他的住处,观察过他的鞋架,可以确定他是一个人住。对于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人际关系的害虫,你应该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的。”
“哪个城市?”
“深圳。”
“深圳啊?”
“对!”
“不太喜欢在像深圳那样的大城市动手,”阿虎道,“要是小城市,甚至农村啊,那我就会直接答应了。像深圳那样的大城市啊,监督真他妈的到处都是。像你在路边撒泡尿,过几天可能都会有人上门来罚款。”
“要多少钱,你说吧。”
“这活不太想接。”
“多少钱?”
“怎么说也得七位数。”
“阿虎,别坑我了,我可不是刚从新手村出去的新人。”
“阿木哥,我真没坑你,我的价位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