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但我怕被它的爪子抓。而且我可以随便跟男人做嗳,又不是丑逼,我干嘛要跟一条狗做嗳?反正我就是随便说说,看能不能把你给吓死。”
“不管是真是假,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
“走吧。”
“去哪?”
“当然是回之前那里了,”站起身的柳蕙道,“我们有将那个人塞进桌子下,现在过去看下他醒了没有。要是醒了,又没有被同伙救走,那我们不是可以审问他吗?而且哦,现在那边肯定很安全,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们又溜回去了。”
“要是你判断出错,咱们两个就完蛋了。”
“只会是我完蛋。”
“为什么?”
“因为你会跑得比狗还快,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
“你打电话给薛爷,所以我这条命也算是你救的,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希望如此。”
聊到这,两个人便沿原路返回。
十分钟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院子。
因为没有听到动静,一楼二楼也没有亮着灯,所以他们是壮着胆子往里走去。
当他们走进厨房时,他们听到了微弱的伸吟。
显然,可供审问的对象没有被同班救走。
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app,韩安便照着那个脸色煞白,还满脸是血的可怜货。
看到他们,可怜货显得很紧张。
拔掉塞在可怜货嘴里的内裤,柳蕙问道:“老娘的内裤香不香?”
“救救我,”可怜货伸吟道,“我已经快死了。”
“我问你,我的内裤到底香不香?”
说着,柳蕙还将内裤放到可怜货的鼻下。
“香,很香。”
见状,韩安道:“别搞这种无聊的事。”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