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骂你傻逼。说这是她的赚钱方式，你凭什么让她改变。她甚至还会说，如果不让她做小姐也可以，但你必须每个月给她几万元。要是你出不起这钱，你也就没有必要在那里逼逼了。”

“所以你是打算执迷不悟了？”

“不是执迷不悟，而是做自己喜欢的事。”

“你们迟早是要被抓的，之后你就做不了喜欢的事了。”

“是吗？”

“我问你，到底是你折磨诗诗，还是那个人？”

“是那个人，”柳蕙道，“就像你说的，我没办法从这件事中受益，所以很多事都是那个人搞出来的。我的话，纯粹就是个帮凶而已。”

“那个人是怎么折磨诗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