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大厅,只是你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罢了,”绑匪道,“我怕你会带人来,所以干脆在下面等着。看到你一个人走进电梯,我就稍微安心了。当然也有可能待会儿会有人突然来敲门,比如是你老公或者谁的。要是发生那样的情况,那我就会向出现的人讲述一些非常好玩的事。”
“你绑架了我,你是罪犯。”
“你害死了那谁,你难道就不是罪犯?”
“我是无意的。”
“你是故意的。”
“你胡扯!”
“我哪有胡扯?”绑匪道,“你当时是在卖假酒,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假酒是有可能害死人的。就好像你如果在卖假药,难道你没有想过假药可能吃死人?所以你是明知道可能会害死人,但为了赚钱还是让客人喝假酒。结果呢,其中就有一个客人因为喝假酒而死翘翘了。就算我说你不是罪犯,你自己也不会相信,对吧?”
被绑匪这么一问,白静顿时说不出话来。
白静是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看着敢怒不敢言的白静,绑匪道:“假设我或者你报警,那我们两个人到底谁更倒霉?你犯了杀人罪,而我是绑架罪。只要不是脑残,都应该知道杀人罪的判刑程度远比绑架罪来得严重。”
“我不是故意的!”
“警方会认同你的狡辩?死者家属会认同你的狡辩?”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我神通广大。”
“知道我卖假酒,同时也知道我当酒托,这样的人可不多,”白静道,“加上你还知道那个死者的事,所以你要么是酒吧的内部人员,要么是听酒吧的内部人员提过这事。”
“都不是。”
“不可能!”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太多。”
“那我问你,”顿了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