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生意已经不怎么样了。”
“十万元她肯定是有的。”
“是有,但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还得清,”白静道,“或许是因为家庭贫困,我这个人一直很独立,能不向人借钱就不借钱。”
“为什么当时不骗我?”
“因为觉得你跟那些男人不一样,”白静道,“而且在聊天的过程中,我知道创业失败的你没什么钱。再加上当时你跟女朋友分手,又没有跟我说过很露骨的话,或者是用很入骨的眼神看我,所以我就不想让你蒙受损失。为了不被你知道我是酒托,我才会主动去找宁哥,让他把这单给免了。他是有些生气,但还是答应了。”
“你跟绑匪是什么关系?”
“这要从你离开丽江后说起,”白静道,“在你离开丽江后,我是知道我只要再当几个晚上的酒托,我就可以把欠的钱都还给宁哥,这样我就能获得自由了。而因为当时我们相处得很愉快,我其实也萌生了去深圳找你的念头。所以我就在想着,把宁哥的钱还了以后,我就去深圳找你。但因为我们刚认识不久,我怕这样做会显得不够自爱,所以后面我是在我们恋爱关系已经确定,而你还多次邀请我之后才去深圳的。”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你跟绑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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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开的那晚,我又去当酒托,那晚我从那个大款身上讹了差不多一万元,”白静道,“在我看来,那晚就跟平时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但次日我就看到新闻,说有个游客在古城里暴毙。至于暴毙的原因,新闻上是没有说。但因为我在酒吧有看到别人拍的现场照片,所以我知道暴毙的游客就是前一天晚上我讹过的那个。同一天下午,警方有把我叫到派出所问话,问我和死者的关系。我说是在古城里认识,之后一块去酒吧喝酒,喝完酒就各回各的住处。当时我有问警方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警方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