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静继续道:“你说这是领里纠纷,这个我可没办法认同。他是先溜进了我家里,所以这就是私闯民宅。接着他捂住我儿子的嘴巴,试图不让我儿子说话,之后因为我儿子哭闹而逃跑,这就是作案未遂。而且我觉得如果当时不是我儿子咬了他的手,他肯定已经拿东西封住了我儿子的嘴巴,到时候刚好在卫生间洗衣服的我也有可能受到伤害。所以这就是作案未遂,哪是什么邻里纠纷。”
“其实我也知道,只是这事已经过了半年,他不承认的话,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为什么我儿子说的话就不能作为证据了?”
“太小了,所以只能作为补充性的证据,”民警道,“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走访你的邻居,看他们有没有看到那个男人进出过你家。”
“如果没有人看到呢?”
“那我们会想办法做他的思想工作,看能不能让他说出真相。”
“闭嘴就能自由,开口却可能要坐牢,你觉得他会选择哪样?”
“白女士,我们是按规章制度来的,”民警道,“就比如我们大概知道谁犯了事,但如果没有确切性的证据,我们也只能把他给放了。这是一个讲究法律的时代,所以很多事都得按照法律的步骤来进行。”
听到民警这话,白静直接沉默了。
至于韩安,他可不是去上厕所,他是打电话给他堂哥的同事金橘。
在他堂哥已经去当卧底的前提下,能帮上这个忙的也就只有金橘了。
打通后,韩安问道:“金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我儿子半年前被一个潜入我家的人恐吓,之后怎么也不愿意开口说话,”韩安道,“在这半年里,我跟我老婆有带着他找了不少医生。检查的结果表明,他是有说话能力,只是因为心理阴影,所以他不愿意开口说话。结果昨天我从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