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吊带睡裙。而当白静从楼上走下时,她手里却是拿着一套再普通不过的睡衣睡裤。她妈妈是一个思想落后的女人,而今晚她是要跟她妈一块睡的,所以自然不能穿那种在她妈妈看来算是伤风败俗的吊带睡裙。
要是自己一个人睡,或者是和丈夫一块睡,白静倒是喜欢穿吊带睡裙。
和偶尔会勒到那儿的睡裤比起来,显然是睡裙来得舒服。
妻子走进卫生间后,韩安就想着要如何聊到白琴之前提到过的话题。
直截了当地问,那会显得太唐突。
而且,不论他怎么问,他丈母娘都不可能说他妻子以前有谈过恋爱吧?
只要是替女儿着想的妈妈,都不可能会和女婿提女儿曾经谈恋爱的事。
除非,女婿早就知道。
但只要能确定他妻子当年确实拿出五十万给丈母娘治病,那就可以佐证白琴所说的话了!
清了下嗓子后,韩安问道:“妈,你讨厌医院不?”
“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哪会讨厌啊?”
“我就是觉得现在很多医院都太坑人,”韩安道,“随便生个病,那就要去掉好几百块。要是稍微严重一点,几千上万那是免不了的。如果还要动手术,或者住院好几个月,我琢磨着怎么也要好几万或者翻好几倍了。”
“这倒是。”
“那妈你以前住过院吗?”
“住过,那是好些年的事了。”
“是生病了?”
“一提这事我就窝火,”禾冬莲道,“五年前我被开面包车的给撞了,结果因为那路段没有监控,我又没有买保险,所以动手术还有住院的钱都得我自己掏腰包。幸好小静拿出了存款,要不然我肯定连手术都做不了,那样我这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了。”
“那严重吗?”
“肯定严重,我做完手术还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