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我们要学习为主,他说‘少年慕艾,很正常,但是不学好本事是不会得到姑娘青睐的’。”
“唉”
杨建业的缅怀和柔情,变成了落寞,他叹了口气:
“不过一切都在那场大火中都变了。”
何露轻声问道:“是,我二外婆的那场火吗?”
“二外婆?”
杨建业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也是,该叫二外婆。”
他道:“就是那场大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一天谷仓忽然失了火,李艳梅和一个男生在那大火中活活被烧死了。”
杨建业声音低沉,似乎藏着什么情绪,他微微吸气,然后才继续道:“从那天以后,事情都变了。李艳雪不笑了,似乎受不了刺激神经出现了毛病,沉默的时候,更加沉默,但有时却十分开朗,就像艳梅一样。”
“人们都说,李艳雪是疯了,想要替她妹妹活着,大家都心疼她,唯独李老师好像更加沉默了。”
“再到后来,那些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李老师忽然有一天将李艳雪留在了教室里,然后就发生了你们说的那些事情。”
他晃了晃脑袋,长声慨叹,说道:“你说,李老师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伤害李艳雪,李艳雪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拿一只钢笔扎死李老师,想不通,想不通。”
杨建业老头占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拿起一旁的拾荒袋,他没有理会三人,一步一步往楼梯下走去。
“回去吧,大晚上别待在垃圾堆里了。”
声音落下,杨建业的人就消失在了楼梯的转角,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了。
张玄三人听完杨建业的故事,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这李定风到底如何,似乎又模糊起来了。
半晌,张玄抬头透过烂窗户看着外边的圆月,此时已经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