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山,我不知道她们是真疯还是假疯,但是还待在这个地方最后都会疯了吧。”
彩凤说到这,发出了一个自嘲的笑,曾经和平安定的药山寨一夜之间变成这副模样,谁能受得了,继续待下去?
张玄脸色也是不大好看,一夜之间人变成了蛇,怎么想也不是正常事情。更别说听到故事里有些女人失手杀死变成蛇的亲人,任谁听到这事都不会好受,这就是个悲剧。
更何况苗家女子性子烈,大多不怕蛇虫鼠蚁,只怕那晚杀错的女人不在少数,更不要说出了丈夫,可能杀死还有儿子。
张玄给彩凤倒了杯茶,见她缓了缓,问道:“后来呢?那些留下来的人呢?”
彩凤苦笑着:“留下来?男人都变成蛇,没了收入,守着个空在寨子谁能留下来?一开始我们倒是说好了一起想办法先把自家的男人装进篓子里养起来,然后想办法把他们变回来。
我们十来个女人,分成两拨,一波下山寻医,另一波就在这药山上找药材,就指望着哪天能找到药材把自家男人治好。一天过了,我们还在找,十天、二十天、一个月、一年过去了我们还在找。”
彩凤说的很伤心,言语中带着一种无奈,漫无目的的寻找,好像是一条看不到头的路。
“我们也不敢告诉别人寨子的事,只能暗暗地想办法。可是不知道从那一天起,下山寻医的那一波人,回来的越来越少。也是,这一天天的没个盼头哪家女人受得了?”
张玄见彩凤的情绪低落,拍拍她的肩膀,给予安慰。
彩凤摇摇头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
她停了一下,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平静继续说着:“几个女人就这样守着寨子,守着变成蛇的男人,到了第三年发生了那件事。
留下来的几个女人里,其中一个可能是觉得这蛇是自家男人变得,又养了三年,应该不会有事。临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