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推测出了大概是哪一位茅山祖师在下面任职的官牌之类的证明。
九叔没好气的哼一声:“还知道怕?第一次开坛做法当灵媒,结明婚,请天婚。还准备麻雀仔的五脏,你这是还要宴请百鬼吧。哼,你倒是把这明婚礼数气派想了个周全,就是不知来的是什么客,要是镇不住,有你好受的。”
九叔是个老江湖,那些个招鬼引鬼的正法,偏法他哪个不清楚?这麻雀五脏宴鬼,已经算得上规格不差的鬼宴了。那些个开门做饭店的,生意不好,就想了个偏门的法子转风水,白天里做的是阳人的生意,晚上就在门口挂上一个空碗开门迎客。一炷香,一副筷子,一碗麻雀仔的五脏,待到天色将明,取下门口的空碗,挂上扫帚请客出门。这样的店就唤作日夜兼开,宴请了游魂野鬼,也就没这些小鬼挡了财路,生意自然是好的。只不过终归不是正途,不得长久,招待小鬼,不明善恶难得善终。
张玄讪笑道:“这不是有师叔您嘛?您可是地府印钞大班,哪个敢不开眼惹你。”
“哼,好好准备吧,时间不早了。”
张玄看着九叔转身离开,掂了掂手中阴牌,知道九叔是在关心自己。只不过,师叔,你别顾着傲娇的乐呵乐呵走了,还没告诉我这是哪位师祖的令牌呢?万一今晚用到了,请了师祖,不知道名讳,那就真的要凉了。
心中小小打趣了一下九叔,然后将阴牌收了起来,也去不问是哪一位师祖的阴牌,反正他有自信能够镇压那一群鬼客人。
时间不早,张玄换下了经常穿的那身中山装,换上朴素的青布道袍,这青布道袍看起来并不新,反而是有些陈旧,但是却很整洁,两个宽大的袖口绣着阴阳鱼,道袍背后是一个阴阳八卦图,道袍穿在身上显出张玄修长的身材,透出几分俊朗不凡。
张玄带上法冠,整理好衣服,给祖师爷上了三柱高香后出了房门。这个时候门外的天色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