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拍去手上南瓜子壳掉下来的屑,走进里屋,绕到椅子后,轻声在这人耳边道,“这很奇怪是不是,他如果什么都没做,为什么笃定我一定会杀了他?怕到连坦白的勇气也没有。”
“所以说,席穹晚......”她扳正这个比自己大了近十岁的女孩的头,让她直视她的表兄弟,“他,你,或者说幸存的这些人,都参与到杀害我母亲的行动里了,对吗?”
“谁?”被吊着的席穹中宛如回光返照,大声质问着,“你对穹晚做了什么?!”
席欢颜继续对她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真相告诉我,免受他这番苦楚,一个是跟他一样,吊上去,流够一盆血再死,想好了吗?”
“别说,别说,她不会放过我们的,她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们这样很做贼心虚,看来我没冤枉人。”席欢颜掷出手里的匕首,穿透了席穹中的头颅,随即拿起地上的一段绳子,勒住席穹晚的脖子。
窒息感让席穹晚从失神中惊醒,她不再去看那具吊在梁上晃荡的尸体,哭着疯狂地点头。
席欢颜松了几分力气,拿开堵她嘴的布团,示意她可以说话了。
席穹晚终于哭出了声,上气不接下气的,等到脖子又被勒紧了,方才慌忙辩解,“不关我的事,都是族长做的!不关我的事!”
她厉喝,“讲清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都是族长的错,我醒来时他们都已经死了!”
“席穹中在隐瞒什么!”
席穹晚摇头大哭。
席欢颜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平静道,“我数到三。”
“一”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二”
“你放过我吧,快点逃,族长会杀了你的!”
“三...”
“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