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地面依旧是狼藉,堂虎几人还被捆了起来,扔在角落里,他气冲头,怒视外来的书院学生,“你们想干嘛,别以为换了一样的衣服,带上徽章就了不起了,惹错了人,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滚,带着他们一起滚,我这地小,供不起.....你们......”
最后一个字几乎消了音,他盯着席欢颜腰间的赤金令牌,一遍遍辨认上面的字,“......东君?”
驿丞带着僵硬的笑容,将地扫了,搬来新的桌椅,亲自一桌桌上菜,半分不敢言语。
寄书叫住他,“你刚刚话里有话啊,我们外来人进了你本地,要不是有身份压着,是不是被埋哪儿都不知道?”
驿丞连忙摆手,“别,别,我可没说过这话儿,哪敢啊。”
“我觉得你挺敢的。”席欢颜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块肉,“说说。”
“我就是随口一秃噜,您慢吃,后头还有菜,我去端!”
他刚一转身,后边声儿破空,一双筷子咻地钉入半步外的地砖里,只冒出指甲盖长的头儿!
驿丞苦着脸转身,重新给席欢颜奉上一双筷子,“我也是听说,这哪哪儿巡镇卫开罪了谁家人,隔天横尸野外,这哪哪守城门的,碍了谁家的道儿,走夜路被弄瘸了腿。
较严重的一桩事,是一位邑长上任不到一月,意外死了,其实是被辖地几家势力设了套,我能说的就这么多,您就别追根究底了,我只是听了音儿,真假谁知道呢,小心点总要的嘛。”
席欢颜挥挥手,驿丞如蒙大赦,赶紧跑了。
寄书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们得提高警惕,不能低估这些势力的凶残程度。”
“东君的身份摆在这里,谁会那么不长眼。”昌燎话锋一换,“不过我们得小心点,他们未必会对东君做什么,但要暗地里对我们耍些阴招,我们可能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