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
泰伯不确定地问道,“您怎么改主意了,东君朝戏子砸金券,间接导致执戈白鹅伤人,怕会落下奢侈无度、目中无人的名声。”
“要是阿彦在,估计能让她撒钱玩。”星烬扼腕,“说到底还是我赚的钱不够,若我富可敌国,谁会认为我女儿花个区区十万、几十万金币就是奢侈。”
泰伯提醒:“公爵,这不是你们那个月例千万金币的年少时代。”
“所以我不才给她百万吗。”
“.......”这是重点吗!
泰伯木着脸努力将话题拐到正事上,“东君体弱,实力尚且弱小,若以这种事出风头,底下人恐有微词,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试图找您错误的人多得是。”
“他们不是也在攻击我的新政吗,我怕他们不成?”星烬止住泰伯的话,“就这样吧,书院的事,任它去,你只需暗中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