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上了药所。
晋王妃因为陆瞻昨日的嘴硬脸沉了一晚上。
上晌也没有出府,也没见客,端着碗在碗池边喂鱼的时候,只见延昭宫的太监景旺匆匆地朝马厩走去。便示意素馨把他传过来,问:“世子在府?”
“回王妃的话,世子在衙门。不过今日世子替胡公子组了个局,回头要出去,小的前去备车。”
晋王妃就想起昨日陆瞻也说过这事。又想到:“这么热的天,他不驾马,却要乘车?”
景旺支吾了一下,回道:“世子回头还要去接宋家的小公子。”
“宋家的小公子?”晋王妃顿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局,还要加上宋家的子弟?”
景旺颌首。
晋王妃深吸气,将鱼食盆给放在栏杆上。
景旺退走之后她向英娘道:“听听,还嘴硬说没什么不寻常呢!若是寻常,何以还要带上人家的弟弟?”
英娘想了下,颌首道:“世子不承认,想来只能是因为情形不明朗了。”
“这有什么不明朗的?要么看上,要么看不上!还用斟酌么?”
英娘微凝声,说道:“据说这宋姑娘很是安于自己的身份,并不爱慕虚荣,前往药所的这诸多主顾里不乏官眷,她虽热情,却也始终保持一定距离。
“或许,正是因为家世悬殊,所以人家姑娘不敢涉及权贵上层,因而不曾给世子机会也说不定。”
晋王妃看了眼她,抿唇不语了。
再拈了两颗鱼食进水里,她说道:“去看看胡夫人那边今日有什么动静?”
……
陆瞻熬到下衙,回府更了衣裳车驾,便就到药所来接宋濂。
因为前世那层郎舅的关系,陆瞻不能不对宋濂上点心,因此昨日与宋湘讨价还价时说的替他请老师的事,他是认真的。
宋家如今的窘境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