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允心教出来的儿子,倒不至于配不上他们沈家姑娘。”晋王妃眉间有淡淡的骄傲。
“那又是为何?”妙心笑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晋王妃凝眉,“可能是怪我没事先跟他通气吧。其实我也只是想着他若能看对眼,倒也算是两全齐美。索性杨家诤哥儿也还没议婚,只要这门婚事不落到陆昀头上,我也不着急。”
“沈杨联姻会更有胜算,也更稳当。只是,你不想强求自己的儿子,却要强求你哥哥的儿子了。”妙心意味深长。
晋王妃眉间漠然:“杨家本就欠我的。再说了,诤哥儿跟瞻儿不一样,杨家人都以利益为上,诤哥儿不会反对这门婚事的。而瞻儿他眼里揉不得沙子——也是我不好,从前总教他要成亲要从心为之,如今他不乐意,其实我也有预料的。”
“这怎么能怪你,你已经给予他太多太多了。”妙心幽幽望着前方:“只是有时候儿女情长,确实敌不过自由。”
庭中静默下来。
难言的情绪随风流动,晋王妃拈去裙幅上的落叶,缓声道:“说说你,近来怎么样?旧疾还犯吗?”
话音刚落,素馨走进来:“禀王妃,据侍卫说,世子方才出寺之后去了南城。买了一堆药回去了。”
晋王妃闻言起身:“买药做什么?他又怎么了?”
妙心紧跟着也站了起来:“是不是又伤着哪儿了?”
……
晋王妃吩咐仪仗出寺的时候,沈钰与母亲已经上了回府的马车。
沈夫人握着沈钰的手问道:“你看到晋王世子了?”
望着窗外的沈钰嗯了一声。
“怎么样?”
“不怎么样。”
沈夫人挑眉:“你们没说话?”
沈钰沉默了一阵,收回目光:“母亲想说什么我知道,您别问了,世子并没有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