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讨论诸如皇权矛盾与朝堂冲突这种更高深的东西。
如果不是想到赐婚圣旨之下,他绝无放她自由的可能,他甚至都不会与她圆房。
她不能离开晋王府,一辈子便注定只能成为他的妻。他想,他若再连房都不圆,子嗣也不让她生,那么她日后老了,岂非面前连个尽孝和陪伴的人也会没有?
再说他与她又没仇,甚至还有恩,他何至于连孩子都不与她生?
“吱呀——”
轿子刚刚经过宋家门前,大门便开启了三尺宽,半新裙幅下,一只穿着绣花鞋的纤秀小脚跨出了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