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舔了舔嘴唇,“要是你用……我得再改改,那可是大杀器,也就你能用,别人可没你那准头。”
“最好是连弩,还有,能不能再帮我弄个大弩,大常能拉开的硬度,我的准头你知道,射的越远越好。”李桑柔接着道。
“那可是大杀器!”米瞎子啧啧了几声,“你找我,就这事儿?”
“那你还想什么事儿?”李桑柔反问了句。
“我还以为你让我给你看坟地呢。行了,你们说话吧。”米瞎子瞎杖挥了半圈,大步往大车过去。
“大当家的,您这……”老左伸头看了看站在辕门旁边的亲卫,“您没事儿吧?您这,咱那铺子里的事,咋办哪?”
“你们一早就过来了?”李桑柔从老左看向陆贺朋。
“一大清早,天都没亮透,那个瞎子就找到我,说您关到这军营里了。
我也不知道啥事儿,想着官府军营这一块儿,我不懂,就去找了陆先生,是想着,真要打点,陆先生熟。”老左见李桑柔神情自若,一颗心渐渐安稳下来。
“你们回去,铺子里大约已经有人等着接手了,不管谁接手,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不会亏待你们。”李桑柔微笑道。
“要是没人呢?”陆贺朋接话问道。
“没人。”李桑柔怔了下,随即看着老左笑道:“要是没人,有事就到这里来找我。要是有像上次疫病那样的急件,就去找陆先生。”
李桑柔转向陆贺朋,“疫病那样的事儿,你知道该怎么办。”
“知道知道。”陆贺朋赶紧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等到明天,要是没人到咱们铺子,我和陆先生再来一趟。
车上,给大当家的带了些吃的,铺盖,还有衣裳鞋。”老左一颗心彻底放下。
他们大当家的,净做大事,做大事的人都坎坷,免官流放坐牢什么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