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建乐城的名家。
有个弹琵琶的,七公子说她的琵琶? 北齐南梁加一起? 也得是第一好,确实弹得极好,人也好,一直笑? 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
宁和公主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合适。
那些女伎? 比那些士子更有才华,长的好看,谈吐雅致,谨慎知礼。
“一个擅画,当场画了幅寿星图? 我觉得比姚翰林画得好。
对了,还有个跳旋舞的? 旋的裙子都直起来了,能一口气旋几十圈? 看的我头都晕了,我问她晕不晕? 她说不晕? 就是跳舞前不能多吃东西? 不能喝水,不然就旋不起来了,挺可怜的。
唉,都挺可怜的。”宁和公主想着李桑柔的话,叹了口气。
顾晞斜看向顾瑾。
“跳舞前不能多吃东西,不能喝水就可怜了?每年元旦朝贺,一坐半天不能动,你不也是不敢吃喝?”顾瑾看着宁和公主问道。
“不全是不能吃喝,嗯。”宁和公主想了想,“她们天天歌舞宴饮,看起来天天快活,其实是没办法,她们是身不由已,是不得已,这份不得已最可怜。”
“这什么不得已,可怜什么的,是你自己看出来的?还是李姑娘告诉你的?”顾晞扫了眼顾瑾,笑问道。
“是我自己觉得,李姑娘也这么说,说她们就跟宴会上的酒一样,谁想喝一口就喝一口,没人会问酒愿不愿意让他喝。”宁和公主谨慎的打了一点小埋伏。
羡慕女伎这样的话儿,只能跟李姑娘说,和别的任何人,包括大哥和三哥,都是说不得的。
“这是什么话?”顾瑾失笑出声。
“这比喻,倒是恰当极了。”顾晞也笑出了声,看着宁和公主道:“那以后,你要记着,喝酒之前,先问问酒,愿不愿意让你喝,那酒要是不说话,就是不想让你喝。”
“才不是呢,酒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