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唉? 她真是做贼做惯了。
“从大门口进来还有什么意思?”李桑柔神色不变,“再说,大家都认识你,从大门口进来,肯定挺麻烦的。”
“嗯嗯嗯!”宁和公主不停的点头? “是我没想周全。要是从大门口进来,光是见礼什么的? 就能烦的不得了。”
“对啊!”李桑柔颇有气势的点着头,“多烦!咱们往那边。”
李桑柔带着宁和公主? 黑马和金毛散在两边,宁和公主身后? 一个侍女一个尚宫也是男装打扮? 紧紧跟着? 一路小跑,上了一处花木葱笼的小高岗。
李桑柔站住,往四下看。
高岗下面应该就是要流觞的地方了。这会儿,已经三三两两的站满了士子。
除了几个胆大的,转头看了眼李桑柔和宁和公主,其余的人,只敢借着假动作,或是只转眼珠不转头的用力斜瞥。
不管怎么看,哪怕是那几个敢转头的,也都极力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明明看见了,也用力装作没看见。
前天文会上,杜相的从侄儿杜瑞安被李桑柔恶骂一顿,又受了睿亲王世子一块挂脖镜子,昨天一大清早,就逃离建乐城,外出游学这事儿,整个建乐城里,稍稍有点儿门第儿的,没人不知道。
这会儿,谁敢上前,谁知道公主气消了没有。
毕竟,这位宁和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娇养。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一大片扑天盖地的蔷薇花架后面,潘定邦后面跟着他小舅子田十一,挥着手,高叫着,连走带跑冲过来。
“咦!你也来了!”看到潘定邦,李桑柔顿时笑起来。
潘定邦和他小舅子,是上佳的文会伴儿,不过他俩都是极不愿意参加文会的,没想到他俩竟然来了。
曲水流觞这事儿,那杯子真停到谁面前,那可真是要作诗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