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爷不容易。”片刻,文顺之低低应了句。
两人沉默往前,走出一段,文顺之脚步微顿,侧头看着文诚,“刚才,公主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一句不接,也太……”
文顺之一只手平摊出去,再平摊出去,他想不好该怎么说文诚那份不近人情。
“都是没话找话,用不着接。”文诚声音极低。
“就是没话找话,你也不好一句不接。
到后来,你拧着头没看到,公主那样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文顺之语调神情里,都透着薄责。
“一句不接才最好。公主小孩子脾气,过一阵子就好了。”文诚低着头,看着自己扬起落下的长衫下摆。
“唉!”文顺之沉默了好一会儿,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叹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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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头一天连跑几家的经历,对于京城酒楼第一梯队的七十二家正店,李桑柔有了直观的认知。
吃了午饭,李桑柔让金毛和黑马兵分两路,先把七十二家正店余下的六十多家问了个遍。
哪家哪天有空座,哪家虽然没空座,但晚点过去也能吃到,以及哪家今年正月里肯定是吃不上了,都拿小本本记好。
一圈儿问下来,隔天的晚市儿,乳酪张家有个正巧退出来的雅间儿。
乳酪张家正店紧挨着新曹门,离李桑柔她们住的炒米巷很远。
李桑柔和黑马、金毛三个人,早早就出了门,叫了辆车,直奔新曹门。
昨天在刘楼那一顿饭,就让大常对建乐城的高档酒楼失去了兴趣。
菜碟子不管大小,菜都是一丁点儿,不够他一口吃的。
实在是太寒碜了!
光寒碜就算了,还贵得吓人,吃一口菜,跟吃一口银子差不多!
他不去了,还是在家里炖一大锅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