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两斤酒。”李桑柔看的很快,再往前拉流苏。
“哪篇好?”顾晞伸头过来,看着李桑柔看的那篇赋。
“不知道,没看懂。”李桑柔转过去看另一边。
顾晞呆了一呆,呃了一声,她看的这么认真,没看懂?
“那上头,不是说东主品评,你没看懂,怎么评?”顾晞跟上李桑柔,指着连廊外的告示。
“打算让你替我评。”李桑柔松开流苏,再看另一块。
“我也不行,让守真评吧,他擅长这个。”顾晞拒绝的干脆直接。
“唉,还好有个守真哪。”李桑柔叹了口气。
“嘿,他那个人,心思细腻,擅长这个,擅长得很呢!
“十几岁的时候,他成天吟诗,酸得连大哥都受不了了,跟他说:诗词歌赋,闲暇时怡情的东西,不是正业。”顾晞嘿笑了一声,随即撇嘴。
李桑柔失笑。
十几岁的吟诗,不是因为酸,而是因为,恋而不能吧。
李桑柔将连廊内的诗词文章翻看了一遍,和顾晞一起出了连廊,往旁边绕过去,从工匠们的出入口,绕进工地。
为了便于干活,贾文道的铁链子另一头已经从石头中起出来,盘在身上,正站在旁边的大石头上,眯着一只眼,这儿比划比划,那边比划比划,看到李桑柔和顾晞并肩过来,呆了一瞬,伸头仔细看着顾晞,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李桑柔和顾晞都没理会贾文道,顾晞是压根就没看到他,两个人站在压江亭里,看着被毛竹架子团团围住,已经拆的只剩个框架的滕王阁。
“那边那块石头,磨平了,让人写一篇滕王阁重修记,刻上去。”顾晞看了一圈,指着贾文道缩在旁边的那块石头道。
“怎么写?写是我修的?我可不想留这个名,那块石头是不错,磨平了。回头你写俩字,比如必胜,或者文功武治什